他立即顿住脚步,哑声道:“我追查到过一个消息,老十四带了一个女人,明明已经死了,又从棺材里爬出来,说的是你吗?是谁伤了你,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把为十四挡剑的初衷和经过,原原本本地跟他说了。不过我说得没那么严重,再三强调绝对没死,只是休克,棺材里打喷嚏这种细节更不可能提起。
他听了依然满脸忧惧后怕,哆哆嗦嗦地指着我,似乎很想骂两句,最后,抿了抿嘴,把话咽下去,只余心疼:“剑伤可愈?”
我点点头。
在他继续唠叨之前,我抢先开口:“后面几天,我一直劝他接受事实,他也在慢慢妥协让步。王爷气我非要拿性命冒险,和他纠缠这多么天,可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
他眉头轻蹙,语气轻柔:“有话直说,再像之前那般藏着掖着,既苦了自己,更苦了我。”
变着法抱怨……小心思可真多!
“因为我不能嫁给王爷,没法躲进王府里。而没有这个正当身份保护,十四爷的怒气怨气可以肆无忌惮地朝我发泄。我要在外奔走做事,就算王爷有心护着,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看顾。我承担不起他的恨,只能徐徐委婉地哄着他。可现在,好像功亏一篑了。”
你看着办吧。
他轻一点头,“你的顾虑我了解了,不过你不用害怕。只要你愿意,我一定能时时刻刻看顾你。再者,你这一剑也不是白挨的,老十四重情重义,就算为了虚名,也不会明目张胆地针对你。他顶多把怒火发泄在我身上罢了。”
“可是皇上……”熊孩子回家找爹哭怎么办?
“皇上没有他说的那么公私不分。下的那道册封旨意,分明是哄他乐呵罢了。你是皇上的臣子,有功无过,谁也不能任意欺辱。就算到殿前分辩,你从未许他什么,没什么好心虚的。再者,天大的事儿有我顶着,你信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