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想过不是你在疏远他?不同你往来是免你受六部牵连,许多事不同你说是因为你同徐首辅走得太近,容易被他人挑拨?”

“就在不久前,阿爹还说要尽快翻案,免得你被徐府牵连!”

秦正卿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呐呐说不出一句话。

赵宝丫瞧他这样,瓷白的脸染上愤怒:“我只知道,我师父‘死’后,徐有松上位当了首辅。他是既得利益者,我师父是好人,他是被陷害的。你若是正想证明徐首辅无辜,就去找证据,而不是在这里耍手段,把我骗到这里来钳制我爹。秦叔叔从前说要做个好官,宝丫一直相信你。”

秦正卿脸上的红一直蔓延到耳根,抿唇:“宝丫……”

赵宝丫盯着他:“秦叔叔若是还认我这个侄女,现在就让开,让我回去。我只当今日这事是误会,也不会同我爹提及。”

一通话说得他羞愤欲死,同时也觉得自己太糊涂了,还没有一个小姑娘看得通透。

他究竟在干嘛?若是觉得徐大人无辜,大可去找证据啊,把宝丫骗到这里算什么?

他懊悔自己晕了头,朝赵宝丫歉意道:“是叔叔不好,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赵宝丫刚松了口气,秦正卿就在她面前倒下了。惊愕中,她看到秦正卿身后站着一排短衣打扮的习武之人。其中一人手还未放下,看着地上的秦正卿拧眉道:“大人果然料得不错,读书人就是心软,耳根子像是泥捏的,被小姑娘几句话就说服了。”

“来人啊,把秦大人绑了放到小木屋里,别叫他碍事。”说着又看向赵宝丫,“赵姑娘乖乖同我们走一趟,免得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