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叔叔没同你明说,已经是在顾忌你。若是旁人你瞧瞧,赵叔叔能当众把那人耳朵拧下来吃酒,你信不信?”

霍星河恼怒:“谁敢说宝丫妹妹,我割了谁的舌头!”

何春生:“那旁人只暗地里说宝丫妹妹恼羞成怒,是个毒妇!”

霍星河没辙了,涨红了脸,声如蚊蝇:“我,我没想到这一层。”

何春生:“那从现在开始想,可以亲近,但不可以过分亲近,可以靠近但要有分寸。”

霍星河拧眉:“那今日你怎么可以拉宝丫妹妹的手?”

何春生躺到床上,盖上薄被,抬头看向床顶悬挂着的羽毛风铃:“我是大夫,你是吗?”

霍星河摇头:“不是。”

何春生唇角翘起:“那就是了,大夫把脉不分男女,自然也与你不同!”

霍星河:有理有据,但就他娘的离谱!

他爬起来,趴到床边:“何春生,我怎么感觉你在忽悠我?你这是什么歪理邪说?就算你是大夫,你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给宝丫妹妹把脉啊,出门时你还牵着宝丫妹妹的手呢。”

何春生闭眼:“我是那种人吗,忽悠你做什么?天在下雨,路上有积水,不牵着让她摔了?形势所迫,你懂?”

霍星河:“那你还给她整理头发?”

何春生困得很,不想搭理他,翻了身背对着他,小声道:“别吵,把烛火灭了,睡觉!”

“哎,你起来!”霍星河恼怒,用力扒拉他手臂,“还没说清楚呢,你不说,再不起来我挠你胳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