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下,他仿佛又变成了曾经那只可怜的小狗,呜咽哀求着主人的怜悯。
赵庭辉很敏锐地察觉了这其中暗搓搓对他的拉踩,毫不犹豫地打破了这氛围:“越国公,你这话的意思莫不是说我对默默并非真心?”
“我可并没有这么说过,不过勇平王倘若只是一味索取的话便还是离开吧。”宋修没能勾到以默的手指,但是却也并不气馁,“你和姐姐这般,两个人都是会很累的。”
在乎以默的利用等于对以默一味索取?
赵庭辉都要被气笑了,但是到底他也明白这会儿可不是跟宋修争论这些的时候。
“越国公果然不愧是能叫蜀中丽女都为之心动的男人,果真是擅长拿捏人心。”
“但是以默,你当真敢再相信一次当初就背信弃义的男人的话吗?这可实在是不像你了。”
宋修擅于使这些暗搓搓的拉踩之术,赵庭辉比不过他,但到底赵庭辉对这个情敌却也并不是全无认知的。
眼蝶尽数被剿,却也还是叫赵庭辉打听清楚了以默是如何和宋修搭上线又是如何闹掰的。
“以默,我向你保证,无论你想要做什么,唐国的摄政王妃都会是你最好施展拳脚的位置。”
赵庭辉说这话是有自信的,毕竟相比起一国皇后,摄政王妃受到的拘束自然是更加少些,而在他的支持下,以默的这个摄政王妃自然不仅仅能做到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地步。
这会儿的赵庭辉自觉自己已经是用了以默最熟悉的方式来和以默交谈,不谈情感和威逼,只谈利益和权衡。
他做了妥协,敢于做以默对他毫无情意的预期,更是自觉在这种模式里已准备了完全的准备。
这位越国公是有手段,但是在这方面实在没有他有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