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一片四周围满了重量级的人物。

连镇长和书记都只能靠边站。

大伙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看着田里准备收割稻谷的陈良学。

那十几棵水稻在众人的精心呵护下,终于成熟了。

那金灿灿稻穗沉甸甸的弯下了腰。

鼓鼓胀胀的稻粒一串串的看着很是喜人。

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单棵的水稻产量并不比陆地上的少。

怕稻谷粒掉在地上找不到,收割之前,陈良学还将地里的杂物给清理了个干干净净。

田里一共有两个人。

一个是陈良学,另一个则是镇书记陆志平。

此时的他手捧着一个用来装水稻的簸箕,整个人都热血沸腾,目光更是一错也不错的盯着田里的水稻。

陈良学深吸了口气,这才抬起了有些发颤的手,小心翼翼的割下第一株水稻。

围观的人视线仿佛都像是粘在了那水稻上一般,随着水稻被割下,众人提着的心也悄悄的松懈了下来。

目光却一错也不错的跟着陈良学的动作缓慢移动着。

直到第一株水稻被放在那刚编织的崭新簸箕上,陈良学才悄悄的松了口气。

接下来,他的动作就快了不少。

而旁边的摄影早已经扛着相机一顿咔咔的拍。

围观的人都瞪大了眼,仔细查看地上有没有掉落的水稻。

要知道这可是盐碱水稻,每一粒都珍贵得很。

苏染染第一次看到这种阵仗,几十个人围观两个人收割十几棵水稻。

知道的是在割稻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考古现场,发掘出了什么惊天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