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和王春妹还有一个小孩。

难怪春妹对他这么冷漠！

纪明珠刚才已经回去喊了李建业。

李建业还没来得及消化已经找到了儿子的喜悦，就听到亲孙女被那恶婆娘给杀害了的事！

虽然素未谋面，可一想到他还有一个跟小花一样可爱的孙女，李建业就心痛如刀绞！

“必须要让她付出代价！”

李建业咬牙切齿的说道！

祝来娣虽然在家蛮横，可毕竟是个愚昧无知的文盲，在公安的审讯下，很快就招供了小丫是被她给淹死的事实！

这已经涉及到了命案，更何况她杀的还是机械厂厂长的孙女。

公安们不敢轻慢，当即就派人前往西省阳县去调查。

而做完笔录的王春妹，也没打算多待。

只是她才刚走到公安局门口，就被张信荣给喊住了。

“春妹，等等。”

“张连长，还有事吗？”王春妹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淡的。

一如离婚后他每次看到她的模样。

张信荣心痛得无以复加，“对不起！”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王春妹叹息了一声。

“你是该说对不起的。”

只是他对不起的人是原主和小丫，并不是她。

“如果你能让祝来娣伏法，我想小丫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

看着她冷清清的眼眸，张信荣一颗心就像被泡在了苦水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