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衡有些心虚,他自个儿说不准当时都干过什么丢人事儿,听白娇娇不再追究,自己也没好意思继续往下接话茬儿。

就算他当时真的挺丢人的,但那也不能怪他吧,天王老子来了,乍始乍初的也受不了白娇娇往身上靠啊。

那还是个夏天,青天白日的他能不胡思乱想么。

沈衡心里惦记着白娇娇难受,赶紧带她回了家,炕是烧好了的,沈衡又给白娇娇捂了个热水袋。

摸了摸白娇娇的脚,不用想就是冰凉,沈衡把白娇娇的脚放到炕头最暖和的地方,还拿小被子给她包起来了:“肚子还痛吗?”

说着,探身过来,温热的手就从白娇娇衣服底下伸到白娇娇的小肚子那里。

沈衡手心的温度比热水袋的温度要舒服多了,白娇娇在沈衡手上拍了拍:“回来躺着好一点了,还是痛。”

“你这样我哪舍得走啊。”沈衡把鞋蹬在炕前,躺在白娇娇身边。

手抚在白娇娇软软的小肚子上头,又能给白娇娇捂,他自己又舒坦,一举两得。

白娇娇脑袋往沈衡身上靠了靠:“也就痛这一会儿。”

白娇娇算是幸运的,明天早上起来估计就没事了。

不像舒曼玲,她应该是活干的太多,坏了身子,一来事痛的死去活来的,也亏她能忍,但很明显那几天她的精神都不太好,她还舍不得钱买止痛药,白娇娇给她匀了几粒,她吃了也就那样。

“那我走了之后,有些活你能不干就不干,碰凉水的事,一律留着我回来弄,知不知道?”沈衡嘱咐道。

“知道了。”

“要不然你跟我一块儿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