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叫豆豆吧,白豆豆。”

沈衡一听就笑了:“怎么还有名有姓的,像是跟你一辈的。”

白娇娇,白豆豆,哪有这么给狗起名的。

“挺好的,这样听起来像是一家人,豆豆,豆豆。”

白娇娇把白豆豆抱在怀里,坐在了沙发上。

沈衡一看没有他的位置,坐在了沙发扶手上头,硬往白娇娇身边挤。

小狗刚离了妈妈,粘人的很,两爪子抱着白娇娇的胳膊,也往她怀里钻。

沈衡伸手拎起它的后脖颈:“去一边去。”

“哎,你轻点。”

“这么久没看见我了,你不想我?”

沈衡把狗拎到了地上,跟白娇娇一块儿挤着坐一个沙发,硕大的身体靠着白娇娇,蹭来蹭去,比小狗还难缠。

白娇娇道:“对了,你回来帮我把外头的鸽子给杀了吧,我不敢杀,都养了好几天了。”

“突然想吃鸽子了?”

白娇娇这才瞅着空给沈衡说了白世波调过来的事情,又抱怨道:“我三哥现在就是有点不要命了,他这一步一步往上升,只会遇上越来越危险的任务,我真是害怕。”

沈衡却道:“他要是真那么想,我还算他有种,咱没帮错人。”

要是一个男人只靠着家里人的帮扶,过上差不多的日子就得过且过不知道感恩的话,那算什么男人。

白娇娇瞅了沈衡一眼,算了,她犯不着跟这些男人说这个,等白世波伤养好了,她再告诉她姐去,白世晴出马保证能把白世波收拾的熨熨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