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哥,谁啊?”白娇娇听见有人敲门,知道沈衡去开了,却没听见接下来的动静,便在厨房问了一句。

沈衡上回见过丁母,他上下打量了这两个人,边冲里面喊道:“特务她爹妈!”

一边把门给关上了。

丁父丁母当然不能让他就这么关门,丁母急急伸手想把住,结果沈衡力气太大,一下子就把她的手给夹到了门里头。

“哎呦——”

白娇娇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她走出厨房,就见两扇门之间夹了一只手:“衡哥,你没事吧?”

丁母在外哀嚎:“娇娇,你这说的什么话,是我的手被夹了!”

沈衡还算有良心,把两扇门开了个缝,让丁母把手给缩了回去。

谁知道丁父这回做足了准备,伸出一条胳膊一条腿,把门给挡住了:“你想干什么?我们难道连跟她面对面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沈衡索性推开了门,在门口一挡:“你们算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话,跟我说来!”

沈衡双手抱胸,手臂上的肌肉紧绷了起来,看起来一拳能打死十个丁父。

“我跟你说不着!你把我爱人的手给挤坏了,我们还没找你呢!娇娇,那你赶紧带你妈回家上一点药!”丁父越过沈衡,看向他身后的白娇娇。

“这世道真是有意思,到人家门口要饭,还能要的这么理直气壮。”

沈衡的话刺激了丁父,因为沈衡说的难听却没有错,他本来就是抱着让人接济的心态来的。

被戳破后丁父脸都是紫的,以往他这个样子,整个厂的人都不敢大喘气,但现在根本没人把他当一回事。

“告诉你们,两个老不死的,你们再敢敲这家的门,看看我会不会一锄扬你俩头上!好好缩着还有你们的日子过,要是不想活了,尽管过来找我。”

现在是法治时代,哪能说杀人就杀人,但是沈衡用那一张脸说出来,由不得他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