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衡微微粗粝的大掌安抚着她,尽了他最大的努力温柔相待,但身下却毫不留情。

白娇娇觉得今天晚上的沈衡好像是脱了缰的野兽,她的手指紧紧揪着枕巾,沈衡伸出手嵌入她的指缝,和她紧紧贴在一块。

第二天白娇娇请了上大学以来的第一个病假。

沈衡觉得这事也不能全怪他,毕竟像昨天晚上那样没有任何隔膜亲密接触的机会他以前是捞不着的,兴奋了一点应该在情理之中吧?

“中午想吃什么,我上外头买给你吃。”

沈衡一大早就起来了,家里家外收拾地利利索索,然后看着还没有起床的白娇娇。

白娇娇被子往脑袋上一蒙:“不吃。”

“你早上就赖床没吃,中午必须吃。”

沈衡拿下白娇娇手里的被子,这被子还是他的,白娇娇那个小粉被昨天晚上被他俩给弄脏了,刚被沈衡洗完正挂在院子里的行绳上头呢。

“我那是赖床吗?!”

白娇娇像极了一个要咬人的兔子。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累着你了,”沈衡拿着白娇娇的小手,把她的手心往自己的脸上贴,沈衡满意地蹭了蹭,“我这不是为了早点把儿子揣你肚子里头吗?”

“哼。”让他这一说,还是白娇娇自找的了。

“生我气可以,别不吃饭,你想吃什么我上食堂给你打回来。还是想吃点好的,我骑车去饭店给你买也行。”

沈衡把白娇娇十个手指头都挨个亲了一遍,然后又亲亲白娇娇的唇:“说吧,吃什么。”

“我想吃芸豆卤子的手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