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娇现在晚上睡的浅,半夜睁眼借着外头的月光看到沈衡正在盯着她瞧。

“衡哥?”白娇娇声音有些哑,“在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沈衡把胳膊伸到白娇娇脖子下面,让白娇娇枕着自个儿的肩膀。

白娇娇靠着沈衡:“你睡不着吗?现在几点了?”

沈衡另外一只胳膊在枕边摸了摸,看了看表:“三点一刻。”

白娇娇打了个哈欠:“衡哥,早点睡。”

“嗯。”

沈衡的指腹摸了摸白娇娇额角的碎发,这两天他看着白娇娇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月份越大,沈衡就越紧张,白娇娇都说他八成是得了产前焦虑。

有沈衡替她焦虑,白娇娇倒是不焦虑了,她满心期待地等着孩子降生。

白世晴现在每天带着两个孩子过来,一面陪白娇娇说话,一面给白娇娇未出生的孩子缝尿布。

“姐,差不多够了吧。”

“不够不够,小孩憋不住屎尿,一天拉尿好几回呢,得多做几条预备着,还得防备万一赶上阴天下雨头一天的晒不干。”

白世晴到底是有经验的,当时一块儿生了俩,那段时间整个杨家谁也没有闲着的时候,谁得空谁就得去洗尿戒子。

白娇娇月份小的时候经常找中医院的同学帮忙号脉,医院也不少跑,月份大了反而安心了,她现在能够感觉到腹中的孩子在牵引着她,她心里就有底,反到不常出去了,省的在外头发生什么意外,最多是在小区和校园里头溜溜腿。

她们正说着,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白世晴出去一看,是徐红拎着一个布包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