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不育证明不可能是假的,就算是去做一万次,换一万个医院做,也不可能是假的。

他虽然扔了病例,但他什么时候做的手术,去医院一查就能查的一清二楚,人证物证都有,这事绝对可以澄清。

就是他丢点大人罢了。

“别说那两个字。”沈衡道。

白娇娇嘴角努力弯了弯,但是却一瘪嘴,哭了。

“傻乎乎的,怎么要为这种事掉眼泪?”

沈衡低头给白娇娇把眼泪拭去,白娇娇整个抱住他:“衡哥你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见白娇娇只有感动没有嫌弃,沈衡心里踏实了。

可他转念一想,女人这种东西这么善变,谁知道现在不嫌弃,以后会不会心里老留有一个坏印象呢?

他把白娇娇托了起来:“负责是要的,给你证明一下衡哥的实力也是必不可少的。”

“你、你不是证明过了吗?”还当着她舅舅说什么晚上交作业的话,她都不知道下回再见到舅舅要多尴尬。

“这种证明必须是长期的、持续的、灵活突击的。”

沈衡一套一套的,白娇娇愣愣:“真不用。”

“做手术的时候,人家医生跟我说了,有很多男人弄完之后都有心理阴影了,就是媳妇不理解、不配合。”

沈衡叹息地摇摇头,白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