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庆现在是村长,家里子嗣又旺盛,可以说是如日中天,见状,凡是看到一两眼的村民,都出言讨伐沈辉。

李时庆本来在那边看着分粮食,听说白世晴这边出事了,他一个当公爹的也不好去保健站看媳妇检查,只能气鼓鼓地来了这边。

沈衡把沈辉往李时庆脚边一扔,他看在白娇娇的面子上才管沈辉这闲事,现在李时庆来了,他懒得再理。

乡亲们七嘴八舌的把事情跟李时庆复述了一遍,李时庆气得喘了一串雾气出来,雾气散开把他整个脑袋都给围住了。

“辉子,你这孩子!妈不是让你去看着粮食吗?你在这儿又惹什么祸了?!”

周寡妇闻声赶来,一到就先呵斥起了沈辉。

周寡妇是沈衡他爹娶的填房,今年四十出头,也不知道怎么保养的,比其他有男人的同龄媳妇还水灵。

村里人都说不用伺候男人就是老的慢,她又天生白,头发在脑袋后头不松不紧地挽着,两绺碎发在她脸边,让人看了真是我见犹怜,是大部分十里村中年男人晚上的幻想对象了。

她命不好,刚嫁到沈家没两年男人就死了,这么多年也没改嫁,就守着一个儿子过到现在,谁不得给她颁一个贞节牌坊。

大家都觉得她一个人过不容易,在生活上那是能忍则忍,能帮则帮。

周寡妇抱着沈辉,眼泪一下就流下来了,她冲李时庆道歉:

“庆哥,辉子年纪小,他正是皮的时候,你儿媳妇要是有什么闪失,你就冲我来,都怪我没管好他。你别动气,我给你跪下了......”

周寡妇双膝盖往李时庆身前一跪,李时庆赶紧往边上撤了半步:“你这是干什么?”

周寡妇捂着脸哭:“是我平时没教育好孩子,他不懂事都是大人不好。庆哥,你千万别跟孩子置气,我给你道歉,怎么样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