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听你的,大队长现在应该还在医院里面呢。”

沈衡现在脑袋上有麻药,也不痛,加上他本来就是个忍痛能力强的人,就像没事人一样,骑自行车还要载着白娇娇呢。

两人到了镇上,沈衡“嘶”了一声:“我头有点痛,这回是真痛。”

“能不痛吗,那么大个口子。要不然你找个地方坐下来,我给你吹吹。”

沈衡瞧着白娇娇的小脸都皱在一起了,赶紧道:“也没那么痛,等回家你再给我吹吧。”

白娇娇没好气地瞥了沈衡一眼,进了医院,在前台打听今天中午送来的病号。

顺着护士的指路,白娇娇和沈衡来到了病房,里面有六个床位,躺了四个,郑旭就坐在最靠窗的床位旁边的凳子上。

“你们两个可来了!”郑旭看见他们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医生说了,一条腿骨折,得住院,刚弄好躺下呢。”

郑旭又掏出一个条子来:“这是要缴纳的钱。”

这人是沈衡打的,郑旭自然要让沈衡交钱。

“大队长,你出去一下,我有话跟他说。”

沈衡这话是盯着床上躺着的人说的,郑旭听见这话都懵了,这人还来吩咐他来了?

“大队长,咱俩出去吧。”

白娇娇出声,郑旭气鼓鼓地跟她一起出来了。

“沈衡就是个莽夫汉子,你怎么跟他在一块了。你知不知道人家这一路叫成什么样了。他赤手空拳给人家腿砸断了,那是用了多么大的狠劲。”

白娇娇不爱听了:“衡哥脑袋上的伤是找镰划破的,他手里拿着镰刀,万一戳衡哥眼睛上呢?万一劲使大了把筋割断呢?衡哥赤着手,我还觉得他挨欺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