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沈衡明明对他媳妇那是一个唯命是从。

“衡哥,你可真随嫂子折腾,一个鸭子才出多少毛,人家想要个兔子皮的夹克都算是稀罕物件,她还想去揪鸭子的毛?你可真听话。”

王福顺咂嘴。

沈衡眼一瞪:“你懂个屁!”

平时他听白娇娇的,晚上白娇娇听他的,想着在炕上白娇娇那饶人的样子,沈衡头割给她都行。

王福顺他能有这个福气吗?

臭光棍。

“是是是我不懂,”王福顺希望自己永远也不会懂,不然这也太可怕了,“那我帮你打听打听西面远的地方有没有养鸭子的?不过衡哥,这些鸭子一般不是私人的,咱们没法偷着收。”

“我知道,你至少找四五个村出来,这玩意估计一个村的鸭子也薅不出两斤毛。”

“还两斤,你把人鸭子整个秃噜了也弄不出来两斤!”

“少废话,打听清楚了跟我说一下,我有空过去看看。”

沈衡把点心帮王福顺绑在车上了,王福顺连连摇头。

看样子他衡哥已经是没药救了。

不过王福顺这边盛着人情,做事自然上心,他现在经营的人脉比沈衡这个半金盆洗手的人广多了,很快就知道,西边有一个大湾,好几个村都靠着那个湾生活,他们这一个市供销社的鸭蛋都是就在这边拿的。

只是路程有点远,跟十里村还隔着一个县呢,那泥土路弯弯曲曲,骑自行车过去,估计大清早走天黑才能到。

不过有个好处,就是鸭子足够多,不用四处去收,光这一块地方也能搞个十来斤。

当时就有人跟王福顺说,只要价格合适,他就找小孩晚上偷着薅鸭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