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门窗紧闭,倒没什么味道。
“我要是他,一定先绕到这后头来把后窗玻璃那石头砸了。”
沈衡道。
“衡哥,这事你想怎么解决?”
“你问我?我还想听你的呢。”沈衡坐在炕上,往墙上一靠,那表情绝对不是在夸奖白娇娇聪明伶俐,而是在说:你肚子里的坏水比我多。
白娇娇气笑了:“你什么意思!”
沈衡朝白娇娇伸手,过去躺在她怀里:“我这不是听从领导指挥么。”
这话还像是个人说的,白娇娇也不跟他多计较,低头小声在他耳边说道:“你记不记得咱们是怎么整治周燕山的?”
沈衡笑了:“咱俩在家里说话,还怕人呐?”
“这不是有商量事的气氛么。”
白娇娇嘟嘴。
“当时最关键的是大队长愿意帮咱们,在这儿我们又不认识当官的。”
白娇娇道:“也不一定是要当官的,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你说行不行?”
“社会地位?”
这个人不仅要有话语权,还得足够公正或者铁了心的帮他们才行。
“向安期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