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我,我明天就搬回去。”还是赶紧“见好就收”吧。

乔夕颜也想她赶紧走,牛玉红在这里一天,就会挑自己的毛病,今天这明天那的,于是说:“行,明天一大早我就跟着您,帮您扛着被褥。”

牛玉红这次倒是很顺着她,听到这样“大不敬”的话,竟然没跳脚。

厉司寒把弟妹送到门外,进屋的时候,牛玉红已经躲回了西屋。

乔夕颜一个人洗着碗筷,心里在想吊坠的事情。

这吊坠听说是她一出生就戴着的,从小到大,这个吊坠一直都在衣服最里面,贴着皮肤,很少有人见过。

时间久了,她戴习惯了。如果不是今天吊坠突然发热,连她本人都忘记了这个吊坠的存在。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从厉司寒的视角看乔夕颜,那就是争吵过后的失魂落魄。

“乔夕颜,给我吧,你回去歇着。”

“不用,”听到厉司寒的声音,乔夕颜回过神来,看着他漆黑的眼眸,“我马上就要洗完了,不用你。”

厉司寒呼吸一滞。

“不行,乔夕颜,你听我的,这次坚决不行!”

乔夕颜看看厨房,这会儿也没别人了,孩子们都在东屋玩儿,牛玉红也回屋了。

现下就他们俩,厉司寒还做戏给谁看呢?

她不太理解。

“给我。”厉司寒看出她的固执,就一把抢过碗,放进水盆里,然后从大锅里舀起一瓢温水,把她手上的油污冲洗净,最后还拿软布擦干,这才满意地放下乔夕颜的手。

“你这是干啥?娘现在也没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