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颜!我警告你,我……我是你婆婆!”

“我知道,所以呢?”

乔夕颜拿着细细的针步步逼近。

“牛玉红,我告诉你。”乔夕颜面无表情,可是那目光像寒冷的刀刃一样贴在牛玉红的脸上。

牛玉红下意识一哆嗦。

“啊!”牛玉红怪叫一声,在严冬中愣是出了一脑门子冷汗。

乔夕颜压低嗓音,尽量不让屋里的三个娃听见自己的声音:“你给我记住了,牛玉红,我说到做到!

牛玉红感觉血已经顺着嘴唇流下来,她捂着嘴,拼命点头。

“还不赶紧滚?是真想让我把你嘴给缝上?”

牛玉红连滚带爬,走到门口,又被那狼狗吓了一跳,磕到门槛险些摔倒。

那样子不可谓不狼狈。

牛玉红吓得都快尿裤子,跑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照着镜子看看自己的嘴有没有被扎烂。

凑近镜子一瞧,嘴唇上没有血,甚至都没有痛感了。

原来刚才乔夕颜是用针屁股扎的嘴唇,除了感到有些痛之外,是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的,牛玉红感觉到下嘴唇有血,原来是冷汗。

“乔夕颜这个贱人!”

牛玉红气得捶墙。

“娘,这是咋了?平白无故可不能生这么大气,要是气坏了身体咋办?”老大媳妇假惺惺来关心。

如果这老太婆要是病倒了,那以后自己上谁家蹭饭去?

老二媳妇在一旁说酸话:“那小贱人回来倒是威风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