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再相信丈夫,可是他的心也不由因为秘书的微博动摇起来。

下班后,荀泺没有像说好的今天有事,他独自去了网球俱乐部。

大哥收到朋友消息,也去了。

“汪。”狗子的叫声。

喻树猛地从幻想里回神,名字叫“面包”的柴犬咬着一个球,来找他玩。

喻树接过球,对着卧室另一边抛掷,然后呼吸着摇晃地靠着墙,脸上病态的红不减反增,又有着似是对自己乱想的懊恼和万一呢的复杂。

面包跑回来了,喻树把球再扔走,似是在心里做了半天建设似的。

他扭捏,怀着极其隐蔽的一缕向上的心情,再次看向了望远镜。

……

荀泺丝毫不知道有人在窥视他,没有了布条刻意的束缚,呼吸都变得顺畅了许多,边往行李箱那里走边低头看看自己与众不同的地方。

荀泺脸红,纠结了一会儿,用手比了下,能被他的掌心全部遮住并且还空的程度。

其实没到需要缠布条的地步,他穿T恤,外面再穿一件宽松的衬衫根本看不出。

但是他怕,出门在外还是保险一点才好。

多少存着好奇,荀泺摸了下,顿时有种比和林煦亲都要更奇怪的感觉。

忙撒开手。

把门反锁,荀泺去浴室洗了一个澡,出来时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

随着走路而晃动的衣摆下,两条腿又白又长。

荀泺放倒行李箱,拉开隔层的拉链,眼睫颤了颤,拿出一条白色的蕾丝边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