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给它炖了,好好给自己和慕辰酆补补,他自己这具身体也亏损的厉害,弱不禁风的,并且嘱咐慕辰酆,炖开了水就端下来煨着就好,那样他回来就可以直接喝了,嘱咐完就和秦义一起推着车往镇上走了。

今天因为有秦义,徐澈感觉很轻松,秦义是一个健谈的,一路上都不寂寞,比昨天还早就到了镇上集市。

一到集市,徐澈就开始准备起来,秦义刚开始还有点拘束不习惯,不一会就上手了。

徐澈趁秦义去打水的时候,把冰箱里存着的更多的食物取了出来放到竹筐里,并且开始熬煮了粥,一切准备就绪。

徐澈先煎了两张饼,当做秦义和自己的早餐,秦义边吃边说:“徐哥儿,这饼真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饼。”

“好吃我再给你煎一个,多吃点。”徐澈答。

“够了够了,一个就够,你给我又加蛋加肉了,我已经吃撑了。”等他们吃完,也有顾客到了。

“老板,一个饼,全都加,再来一碗甜粥。”一大爷大声的说着。

徐澈开始忙活起来,秦义就在旁边打下手,收拾碗筷,今天的顾客比昨天的还多,幸亏他今天学聪明了,弄了一个大木桶,把第一锅粥煮好了就倒到桶里盖好盖子保温,继续煮下一锅。

一早上下来,比昨天还忙,幸亏有秦义,不然自己肯定是忙不过来的。

到中午的时候,秦义已经可以上手煎煎饼了,徐澈就稍微坐下来歇一会,一直到下午两点左右,徐澈已经把准备的都卖完了,才和秦义一起收摊,准备回家。

徐澈和秦义商量一下,准备去逛一下,买点布料,给自己和慕辰酆做一身衣服,自己的衣服还是穿的慕辰酆的,宽大不说,还有补丁,鞋子也都快露出脚趾头咯。

秦义一看,笑道:“确实该添一套衣服了,毕竟要这样抛头露面的卖吃食,穿太破旧真的不太好。”

“嘻嘻,在这之前不是穷嘛,嫂子也知道我家的情况,不饿死就是好的啦。”

到了卖布铺的铺子,徐澈买了两套棉布成衣,一套自己的一套慕辰酆的,两套衣服花了三百文,因为是成衣,所以比较贵。

又买了几匹棉布,回家准备让李婶帮忙做几套,还买了一双鞋子,一共花了六百三十二文,抹去了零头算六百三,想想真心疼,不过没办法,实在是没有衣服穿了。

徐澈和秦义往家里走,到了村里头又看到一群老婆子坐在村里的大榕树下面打磕做针线活,看到徐澈和秦义走过来。

一大婶招呼:“哟,这不是慕老四家媳妇嘛,咋进门不到一个月,就抛头露面的出去卖吃食讨生活啦,这俗话说啊,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人啊,嫁对了就是穿衣吃饭,嫁错了就是要饭了啊”

一边说还一边往车上瞧,恨不得扒开来看看才好。

“这是村东头的刘婆子,他儿子是村里的无赖,偷鸡摸狗的,快三十的人还光棍一条,鸡嫌狗跳的主,村里混不下去了这两年跑去邻镇上去了,听说是去给人家看场子去了”秦义小声的在旁边科普道。

徐澈自认为自己脾气够好了,但是遇到这种夹枪带棒的人,也绝不惯着。

“这位大婶,我家相公再怎么样也有我知冷知热,我们自力更生自食其力,上不愧对长辈,下不愧对自己,比不得你家儿子快三十了还眼高于顶,村里的姑娘哥儿都看不上,跑去其他镇上寻找所谓的良人去了,大婶你得好好的看着啊,免得媳妇看上了你儿子而看不上你,毕竟不像你,嘴巴吃的是饭,吐出的却是屎”

众人一听一楞,然后捂嘴笑了,谁不知道刘婆子家的儿子是地痞无赖,在村里混不下去了才走的,别说姑娘哥儿了喜欢了,就算是狗见了都要绕道的主,这徐澈嘴巴是真的毒。

刘婆子也不是想要故意针对徐澈,她看慕辰酆一个瘸子都可以找到妻子,自己的儿子身强健壮的,不比一个瘸子强吗?

所以她越想心里越不得劲,恰好看到徐澈归来,就呛几句出出气,不曾想徐澈不像一般的新进门哥儿一样,骂不还口。

刘婆子愤怒的道:“不愧是买来的奴仆,连尊重长辈的礼仪都不懂,长一张狐媚脸,谁知道是不是别人穿过主家不要的破鞋。”

“你是长辈吗?你也配?俗话说,什么样的母鸡下什么样的蛋,刘婶子你从外表到内心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个字,那就是“贱”,谁和你在一起,我都觉得拉低做人的品质,这样的你能下出什么好蛋。”

对于骂人,徐澈从来不怕过,原来上学玩游戏的时候,喷子自己也当过,不服来战,众人一听徐澈这样说,不由自主的远离了刘婆子一点,怕被她的“贱”气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