拏离咽下肉串,又问翁衡:

“你主持测试,可有留意几个好苗子?云蒙秘境三十年才开放一次,机遇难得,刚入门的弟子中若有好的,让他们前去历练一番,也不是不可行。”

“执教们大概也有这份心思,今年的七个内门名额,是招满了的。那些弟子明日就会来向师兄见礼,到时你再仔细看看也好。”

“甚好。”

“只从天资上看,有二子是单灵根,其余都是双灵根。”翁衡犹豫片刻,还是说,“本有个纯正的风灵根……竟叫人打伤了。”

他说得含蓄,一听却知道是伤得无法了。变异灵根少见,若是还有得治,就算断了四肢也要扛进来看看。没能入门,恐怕是伤及根本。

一向话少的施星都忍不住发问:“今年如此险么?都打上云梯了?”

翁衡斟酌一番,还是原本地将蔺含章如何控诉赵兰庭,他请示师长后,如何准许二人对决……那剑修又是如何被废了丹田,吓得痴傻。

他未说二人姓名,角度也大体客观,众人听后都是一阵称奇。

“我竟不知阵法还能这般作用,也算奇袭。”

拏离也道:“这布局虽在实战中意义不大,于擂台上倒是有效。我们以往只知剑修来去自由是项优势,竟忘了这方寸之地本身也可成为武器;他那阵法是依地所作,若再以阵旗为辅,天地都布下罗网,岂不是瓮中捉鳖。”

詹云起是木灵根,听他完说便接道:

“灵植师中便有如此操作的,先在台上施种,时机一到便催发灵植,作为陷阱;不过也好破,灵植毕竟不够坚固,只能稍稍拖延,再生速度也赶不上剑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