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衬衫扣子散落。

室温还没有上来,弥南因为冷空气,肩头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冷。”

“等下就热了。”

“你现在怎么这么能说骚话?”

“我不光会说我还会做,把脚抬一抬。”

弥南揪着他的衣领,两人紧紧相拥。

细细密密的开始如雨点落下。

弥南长长呼出一口气:“舒呓语.....”

“嗯,我在。”

“嗯你个头嗯......艹......你TM是狗崽子吗!”

“汪,我是。”

弥南抬起头,不让盈满眼眶的眼泪流下来。

“你要弄死个谁?”

“你......“

“这真不行.....别.....艹......舒呓语!”

弥南抵在桌沿,脚不着地。

狠狠抓了把男人的手臂:“能不能当个人......”

“这时候只能当汪。”

“我警告你……艹……”

“嘘。”

舒呓语低头便吻上去,再无其他声响,只有偶尔清浅的呼吸。

白天还未做完的事情,现在要尝个够本。

弥南跟他分开这么些天,本就格外想念,所有的情绪就烧的炽热滚烫。

不过几个瞬息,所到之处一如舒呓语所言,火烧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