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隐秘不能宣的悲伤瞬间染红了眼眶。
上辈子他没见到男人最后一面,这辈子宁自己先走也不愿意送他离开。
舒呓语害怕。
他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
打开淋浴没有调节水温,兜头而下是透心的凉意,却觉得正好,他需要一点冷静。
房间里,弥南咬着后牙槽正在做拉伸,白天军训晚上特训,四肢被折的歪七扭八,浑身酸痛到了极点。
哪怕再小心终归还是有强烈的不适感,站着坐着都觉得酸胀难忍。
他一边压腿一边骂骂咧咧,偶尔牵扯到伤口又龇牙咧嘴。
狗东西!
吃的时候温声细语的哄,吃完了就晾旁边理都不带理。
洗澡洗TM十来分钟了还不出来,是准备淹死在里面吗?
忍了又忍,弥南最后一瘸一拐的去敲门:“舒呓语!你准备在里面扒皮重贴?”
门从里面打开,舒呓语带着一身湿出来。
头发上还滴着水珠,掉落在精壮的上身,划过分明的线条没入腰间的浴巾。
弥南保持着敲门的动作,一时忘记了放下,两眼冒着幽暗的绿光,十分明显的咽了口唾沫。
舒呓语从门边拿了块毛巾擦了几下头发,然后直接绕在弥南脖子上,勾着人拉近:“看什么?”
“身材不错。”
见他那副色眯眯的样子,便牵引着男人的手落在自己胸膛:“喜欢吗?”
弥南抬头与他对视,摊开手掌贴在强而有力的肌肉上,心脏隔着血肉蓬勃跳动,声音不由沙哑:“一般般。”
舒呓语揽住男人的后颈,掌心腺体微烫,昨晚只是浅浅咬了一口,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吸收掉,两道信息素黏黏腻腻的缠绕在一起。
目光落在男人裸露的锁骨,星星点点坠了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