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个原因, 有不少人来问鬼舞辻无惨最近怎么一直是女人的形象, 鬼舞辻无惨总不可能说自己是乱吃了药变不回去,只能诓骗说是有了兴致。

鬼舞辻无惨没在意的是在他转身过后, 大家的眼神都变得奇奇怪怪。

鬼灯睡得迷迷糊糊, 听到鬼舞辻无惨起身的动静,“不再睡会儿吗?”

鬼舞辻无惨打开鬼灯放在旁边的怀表, “已经十点半了。”

“十点半?”鬼灯诧异道,他还以为现在只有七点,作为一个天天熬夜的社畜,他补觉睡到现在不奇怪, 但这个时间对鬼舞辻无惨却算得上很晚了。

鬼舞辻无惨揉了揉眉心道:“最近睡得比较多。”他自己同样也觉得困惑, 不过这个问题鬼舞辻无惨像女化一样当是药的后遗症。

鬼灯皱起眉, 以鬼舞辻无惨强悍的身体素质, 肯定不会是疾病, 但事出反常的背后必定是有缘由的, 但瞧鬼舞辻无惨不配合的态度, 估计是不会告诉他。

阿香敲响了房门, “无惨先生,我来给你送刚烤的饼干。”

鬼灯打开门,外面的阿香微微愣住, 没想到他们是刚刚才起床,歉意地说:“抱歉,我有打扰到你们的休息吗?”

瞧见阿香的身影,鬼舞辻无惨不禁头疼起来,这几天女子会的人没少来找他,他变女人又不是为了加入她们的小团体。

鬼灯接过阿香的送礼,道:“没有,要进来坐坐吗?”

阿香脸一红,慌慌张张地说:“不了,众合地狱还有事需要我处理,就不打扰鬼灯大人和无惨先生。”

孤男寡女共处一间,两个人还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阿香不敢再细想,快速转身跑走,边道:“失礼了。”

鬼灯把门关上,把阿香送来的东西放下桌,然后进了洗手间洗漱。

鬼舞辻无惨打开盒子,果然又是蝴蝶酥。心底虽然嫌弃,但鬼舞辻无惨还是拿起一个塞进了嘴,香脆可口。

“你怎么喜欢上吃这个了?”鬼灯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鬼舞辻无惨已经将近解决了半盒蝴蝶酥,以前的他可不是很爱阿香做的东西。

鬼舞辻无惨自己也说不上来,“打发时间才尝尝的。”

“是吗?”鬼灯是个细心的人,提议道:“你要不要去找个医生?”跟其他一无所知的人不同,鬼灯知道鬼舞辻无惨现在的女身不是他乐意的。

鬼舞辻无惨张大眼睛:“不要。”左右再坚持一段时间,他的细胞肯定能把药给分解了。

鬼灯穿上辅佐官服装的最外一件,不容置喙地说:“今天我有空,走吧。”

这人在听自己讲话吗?他不是说了不要?鬼舞辻无惨一脸怀疑是不是他自己把拒绝说成了答应。不可能,就算他怂也不会怂成这样。

鬼舞辻无惨不情愿地跟上鬼灯,道:“这么着急做什么?你不是还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