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夏说:“洪慕诗还在剧组嘛,我记得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到的朋友,演员行程那么满,你们应该很少有这种机会在一起拍戏吧。”她算了算,“数数日期,你不在的这几天,她差不多都可以把戏份拍完了,错过叙旧的机会,不是很可惜吗?”
傅朗严堪堪缓和的情绪复又冷沉:“我没有和她在一起,你觉得可惜?”
冉夏:“……”
怎么搞的,难道是她说话的姿势不对吗,怎么气氛好像一下子降到冰点了。
不应该啊!
之前白勋言提起洪慕诗的时候根本不是这种效果啊!
求生的本能让冉夏及时改口:“那倒不是,你的时间你说了算嘛……我就是随口一说……”
傅朗严看样子却不想放过她:“傅家和洪家只有生意上的往来,洪慕诗所谓的从小一起长大,是指我和她经常在各类宴会见面。我和她私下里没有什么交情。”
听着他的话,冉夏不由回想起在离开幸福小屋的时候不小心听到的话。
具体内容她记不清了,只有“联姻”两个字还言犹在耳。
如果真的没交情,应该不会差点到了联姻的地步吧……
但是既然傅朗严明显对这件事很反感,冉夏也不再去触他的霉头:“啊原来如此。”
傅朗严轻易听出她语气里的应付和尴尬,眉间刻痕愈深,正要说话,就听到她忙不迭换了话题。
“那这次我和傅老师要分开回去了,这几天麻烦你帮我为了爷爷的事忙上忙下,有条件的话,一定要给我道谢的机会啊。”
傅朗严抿起薄唇。
她又缩回到龟壳里,说话又变得小心翼翼。
对上这样的冉夏,他难得有叹气的冲动。
他从不知道,另一个人的言行举止会这么简单就挑动他的情绪,这种感觉既莫名,也陌生,更让他感到无奈。
生平第一次,他有了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的一种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