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琮聿却反问,“权力地位美人,为什么不能同时拥有?”

唐图无话可说了,该配合的演出,他总得尽力,“行,可以,你开心就好。”

反正改变不了什么,多费口舌没意思,还不如顺了他的心。

喜袍很快就换好了,祁琮聿也算有心了,他一直将唐图认作他的妻子,可真的拜堂了,却没有让他凤冠霞帔,着女子服侍。

祁琮聿并没有看不起女性。相反,若是唐图是女子,他定十里红装,凤冠霞帔,可唐图是男子,大家同为男子,就应该穿一样,这样才足够平等。

唐图瞅着两人一模一样的情侣衣,先是一愣,接着却是笑了。

“喂,祁琮聿,你这样,我们俩到底算是谁娶谁啊?”

祁琮聿牵着他的手,带着他拜堂,而后笑意盈盈地望着他,“你娶我,我娶你,都是一样的。”

死士早已离开暖阁,偌大的屋内,就只剩下红烛燃烧,以及两位新人。

此时的天在这番折腾下,已经微亮。

太阳自东边升起,唐图则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他道:“我的祁琮聿娘子,拜堂也拜了,接下去你还想做什么?”

喜欢的人就在眼前,还与自己穿着一样的喜袍,在他的心中,直到现在,他们才算真正的拜堂成亲。

“不做什么,你先睡吧。”

唐图哈欠打到一半,满脸惊讶,“你不继续?”

祁琮聿哭笑不得,“天都亮了。”

他得去收拾残局,总不能洞房到一半,外面响起敲门声吧,那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