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父一巴掌甩在了乔修文脸上,声音大得外边路过的护士都能听见,有些奇怪地探头进来看了一眼,嘱咐一句不要在医院吵闹。
乔父本来气焰很足,被护士一说立马没了气势,但还是恶狠狠瞪着乔修文,压低声音骂道:“你就是为了不听我的话才把自己说成一个变态,对不对?没关系,就算你是也没关系,等我们谈好了你不愿意也得结婚,要真是变态也没关系,砸钱治好就是了。”
乔修文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乔父,狠狠朝他脸上呸了一声,又将人赶出去,回过身时才伸手去摸摸被打的那半边脸。
他突然就想给顾北打个电话,想听听顾北的声音,想见顾北。
而此时此刻的顾北刚被霍霜从顾父手里救下来,坐在自己房间内对着镜子看背上的红痕。
顾父教训子女的方法就是打,拿起藤条狠狠地打,霍霜先前跟顾北说过顾父这个习惯,但这么大了也很少有人打孩子,顾北也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今天也是感受到了顾父的教育方法,不过顾北痛是挺痛,但改肯定不会改。
这个时候乔修文的电话过来了,顾北放下药膏接起电话,刚“喂”了一声就听见那边绷不住哭出声来。
顾北听得心里头揪疼,放轻了声音问:“怎么了?”
乔修文哭的时候话有些说不清,带着哭腔含含糊糊的,顾北只听见他好像是说:“好疼,好想见你。”
我也想见你。
顾北心底接了这样一句,但他并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好好安慰了乔修文一番,确定乔修文这几天一直都在乔母所在的医院后,收拾了几件衣服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