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早?还想要你会晚点。”
月淮撩起眼皮,慢悠悠的,“下午提早放,就早点回来了。”
宴忱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刚刚在想什么?”
连他回来,都没有发现。
月淮双手撑到后胸勺,唇角弯起,勾起一丝略显嘲讽的笑意。
“还记得月先生吗?”
宴忱挺喜欢他这种模样,忍不住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唇角,“当哥哥年龄大,不记事吗?当然记得。他怎么了?”
月淮懒懒地把他的手拿开,漫不经心的语气,“月意泽把我给爷爷的药给他了。”
之前是没往这方面想,如果不是爷爷突然提,他还联系不上。
宴忱把手收回来,搓了搓手指,笑容显得有点凉,“胆子挺大啊。”
敢偷药。
月意泽知不知道那药在拍卖会上卖多少钱一颗?之前定的五百万根本不行,现在飙到一千万一颗,还有价无市。
月淮手托腮,嗯哼了一声,“是挺大胆的,不过他不知道,那药和月故渊的毒犯冲。”
前期,在药物的作用下,月故渊的毒应该会减轻,但那只是假象,随着他服药的次数越多,身体的毒就会像烧不尽的野草,卷土重来,并且会比之前更严重。
宴忱眉梢微挑,“你知道那位月先生叫月故渊。”
月淮:“……”
他好像露了馅?
如月淮所料,月故渊这边果然出了事。
那天,他像往常一样,服了月意泽给的药,半个小时后,突然头痛欲裂,昏迷倒地。
而这时,月意泽正在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