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侍妾意犹未尽,没有打算穿好衣裳,她就那样白花花的躺着,静等着吴同知回来。

古月与尧羽出现在她面前时,侍妾还没叫出声,就被汪直打晕了,丝毫也不怜香惜玉,只见那侍妾额头溢出了丝丝血迹。

古月:“厂公,你把人打死了,咱们可就没有人质了。”

汪直冷哼了一声,“一个侍妾,算什么玩意儿?死了就死了,你们两个先把人带走,我再去抓了吴家的独子!”

古月:“”这样真的好么?

尧羽上下打量了侍妾几眼,“我也没瞧出她哪里厉害了!一会再好好审问,她到底练的什么功夫?”

古月此刻无比期盼着崔洛能早日回来,“”她身边就没一个是正常人。

这一夜,吴同知家中丢了三件他最为在乎的东西。

一是从扬州买来的瘦马,也就是他夜夜采香的侍妾,二来便是他十八岁的独子,这第三样才是最为致命的——是帐房的账本。

天还未亮,张通判家中失火的消息也传了过来。所丢之物中,还包括了他八十岁的老母。

吴同知直至此刻还是衣裳不整,痛心疾首道:“这是有人蓄意为之啊!你我该如何是好!”

张通判急的在屋内打转,“是有人针对你我,吴大人,以你看会不会是昨天那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