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落魄官宦人家的嫡女走到如今的地位,她嫁过人,也杀过人,这一路走来,她始终坚信,她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一样是的得不到的。
萧靖在院中踱步,这是卫辰小儿不在的第二天,整个人骁王府也让人觉着枯燥乏味了。
云婆子的尸首送到了大理寺不出半日,仵作就将死因查明。
裴冷上前道:“王爷,如您所料,英国公府的那个云婆子是死于窒息,鼻孔还有棉絮,想来是被人闷死的。”
萧靖在石案边落座,轻品了口凉茶,他昨夜近乎未眠,今日从英国公府回来之后便小憩了一会,就在他睡下之前,他还盼着梦见小儿。
但事与愿违。
他不想梦见的时候,她却总是出现在他的梦里,还勾引着他做出男子都会做的事。
可他如今想梦见了她,她却又不出现了。
萧靖相当的失望,就好像是刚从沙漠长途跋涉归来,他急切的想饮一壶凉茶,可他却只能在脑中想象着凉茶的样子,只能看不能喝。
这让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浑身不得劲。
“嗯,那贱妇虽是英国公府的奴仆,但对本王的未婚妻大为不敬,此事也干系本王声誉,本王是不是应该追查到底?”萧靖一杯一杯的饮着凉茶,兀自道。
裴冷,“”行吧,您说什么都是对的!
花莲这时添了一句,“王爷,属下已按着您的吩咐,交代了大理寺那边,与那贱妇相干的下人已被陆续提到大理寺等候问审,不过辰王殿下也露面了。”
最后一句话,他加强了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