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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程金象征性的抹了两滴泪珠子。

承德帝最是厌烦大臣的这种举动,尤其是老臣子,他治罪不是,不理不睬也不是。

汤氏还关在大理寺,英国公宋严无心政事,加之萧靖好歹也是他的女婿,他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遂一直不曾开口。

冀侯这时道:“程大人,此言非也,我大魏一惯礼贤周邦,才让柔然误以为大魏无力应战,此番阎小王之死,保不成能起到威慑的作用。再者,柔然真要想侵犯北边,也那是蓄谋已久,那我大魏还不如直接应战。”

冀侯深知承德帝的为人,他这番话既是暗中帮了萧靖,又是明着表明自己是与承德帝站在同样的立场。

果不其然,承德帝很满意冀侯的说辞,沉吟了一口气之后,点头道:“嗯,朕也以为如此。”

可就在这时,一桩奇怪的事发生了。

承德帝眼睁睁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萧靖流下了一行鼻血。

承德帝怔住了。

要知道,萧靖正当是男子年富力强的时候,就连承德帝也觉之此子英勇不凡,气度卓然。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出,萧靖突然溢血的理由。

总归是自己的儿子,又是流放在外了十几载,承德帝疑心重是真的,关心也是真的,当即喝道:“来人!传御医!”

在场的诸人也僵住了。

萧靖是个武将,身手了得,身段修韧,如何会流鼻血?

冀侯也关切道:“骁王爷,莫不是染了毒火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