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冀侯猛然之间从锦杌上站了起来。
萧靖的意思已经是昭然若揭,他是想将赵逸留在洛阳当质子!
可这怎么可能呢?!
冀侯的长子早年就战死了,后来才给赵逸请封了世子之外,如今只剩下这么一根独苗儿了,如何能让他留在洛阳?!
萧靖仿佛看穿了冀侯,他又道:“孤一定会寻得良医,早日让逸公子生下儿女,将来孩子会送往冀州,给赵家亲自抚养。”
冀侯的唇角不住的抽搐,他思量一番,其实只要赵逸能给他生几个孙子,不管是嫡出,还是庶出,只要是赵家的骨血就成,他与萧靖谈了条件,“若是三年之内,赵逸无法生育子嗣,那又当如何?”
萧靖道:“孤会将逸公子全须全尾的送回冀州。”
冀侯还是不太放心,但是按理说,朝廷一定会忌惮冀州的势力,而不会对赵逸轻易下手。
冀侯狐疑的看着萧靖,萧靖为了让他松口,又道:“陈朗眼下就住在此前的骁王府,孤也会给他另谋亲事,他也会暂住洛阳几年。”
冀侯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萧靖!
太狡猾了!
他是想通过留下冀州与雍州的世子爷为质子,进而进一步稳重时局。
冀州和雍州都不敢轻举妄动了,更何况是其他几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