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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好累,我说得很慢。
他始终抱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脸,只感觉到他的双肩在颤抖。
他好像瘦了。
我在死前做了一件伟大的事,我把那个骄傲得不可一世的祁殊,从山巅拉到了泥潭。
抱了好久,他终于哽咽着开口:“说不爱就不爱……你才是最狠的那个。”
这样的语气,倒像是我辜负了他。
期间有人来看过我,一个很好看也很面熟的人。
他和祁殊在客厅吵架,我站在楼梯上,仿佛观看一场无声的闹剧。
“这样下去他会死的,他会死的你知不知道!”他冲祁殊大喊,“你折磨他折磨得还不够吗!”
“他不会死!”祁殊吼了回去,目光却是失神的,“他会好起来……”
“别再骗自己了……”那人疲倦地坐下,把脸埋在手心里,“你不是爱他,你是接受不了他不再爱你。”
“不……”
“爱不是牢笼,婚姻也不是枷锁,你根本不懂怎么爱人。”
“我不懂难道你懂吗?你除了逃避还会干什么!害怕动心就逃出国,害怕被束缚就切掉腺体,你以为的潇洒自由,不过就是懦弱!”
“随你怎么想,我今天一定要带他走。”
“你休想!”
……
好吵啊。我听厌了。
我想回去睡觉,刚走两步,身后传来一声焦急的“萧萧!”
是在叫我吗?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