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告诉我说他要去处理一些工作,却在这里一个人悄悄抽烟。
不是说戒了吗……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走到他身后环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了他的背上。
——我的身体,好像有它自己的想法。
周沉整个人僵了一下,有些慌乱地摁灭了手里的烟,想要回头,却又没敢动。
“先生。”我小声问他,“你在干什么?”
“我……”
“我的手好疼。”我把包着一层纱布的左手掌心摊开给他看,“结痂裂开了,换药的时候好疼。”
挨过最初那几天,恢复期的疼痛其实不算什么,至少没有疼到需要示弱撒娇的地步。
只是脱皮时的斑驳看起来吓人,丑丑的,我自己都不愿意看。
周沉果然心疼了,这让我找回一点安全感。
他小心翼翼地握住我的手腕,转过身把我抱在怀里,亲吻我的头顶,“忘了陪你换药,对不起。”
“医生说会留疤,我的手不好看了。”
他胸膛里还留有一点淡淡的烟味,很好闻,我不自觉埋深了些。
“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
这样的问题过于粘腻,问出口的时候我不可避免地一阵脸热。
恐怕只有面对周沉,我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怎么会。”他微不可闻地叹气,问:“祁殊呢,休息了吗?”
“嗯。”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我们两个之间又陷入沉默。
我察觉到周沉的情绪有些失落,但不敢确定是不是我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