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言愣住,看向哥哥。

菲格莱因面无波澜,纸条放桌上:“该你了。”

宋子言点点头,他抽到了自己写的平平无奇纸张。

后面几次,都是这样。

中间掺着几张空白。

宋子言悄悄松了口气,偷瞄哥哥。哥哥还是放了他一马。

杯子里还剩两张。

宋子言拿出其中一个,打开,终于到他的任务了。

[宋子言把酒倒在菲格莱因手上,再舔掉。]菲格莱因瞥一眼,淡道:“你想玩的事,着实够特别。”

宋子言脸蛋白里透红。

他没说话,看着灯光照射的地板上,各种物体的光影。

他知道哥哥意有所指。

开学前,在慕尼黑的时候,他也往哥哥身上泼过一次酒。

菲格莱因没什么多话,伸手,把他那杯Radler拿来。

喝一口。

宋子言感觉发烫的腰侧一轻,然后看着哥哥食指和中指放入酒杯内。

搅拌一下。拿出。伸到他嘴边。

宋子言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瞬间脸红过耳。

他下意识的,想张嘴喊哥哥。

唇就碰到了手指。

宋子言瑟缩了下,又闭了嘴,偏头去看菲格莱因。

菲格莱因云淡风轻看他一眼,另一只手把酒杯放回桌上。

“怎么?”

宋子言羞臊,摇摇头。唇再次碰到了手指。

他脑袋不自禁地往后躲。

“怎么。”菲格莱因又这样说。

“没、没有……”

携带酒液的手指追了上来,轻按住他的唇。古井无波的语气。

“你还不开始么。”

宋子言长睫轻颤,脸羞得那样红,说不出一个字。

好半天。

他抓住哥哥的手腕:“不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