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四个孩子三个想杀你,你怎么这么失败?

“宋瓷,既然rain舍不得你,那你就跟我们一起去吧。”

爱德华的批准,让rain欢呼雀跃。

但宋瓷却笑不出来。

她此刻的心情,就像是发现未成年女儿要跟男友单独出去过情人节一样,不安又担忧。

纵然百般不愿,但宋瓷也不放心让rain独自跟爱德华乘船出海。

爱德华那样变态,谁知道他会做什么。

临出发前,爱德华突然对rain:“rain,我给你准备了漂亮的裙子,在你的房间里。你洗写个澡,然后换上我给你买的漂亮裙子,好不好?”

听到这话,rain就像是收到了父亲送的芭比娃娃的女孩一样,她非常的开心,忙回房洗澡去了。

rain洗澡速度比较慢,她洗澡的时候,爱德华便让人往游艇上送东西。

鲜花、美酒、水果蛋糕、漂亮的糖果...

无一不精细。

rain的声音在宋瓷的身后响起:“妈妈,爱德华,我洗好了。”

闻声,宋瓷下意识回头。

当看到rain时,宋瓷当场怔住。

rain穿了一条雪青色的吊带蕾丝裙,两根极细的带子挂在她的肩膀上,仿佛随手一勾,就能用指甲将吊带割破。

rain身材发育的非常丰满,前凸后翘,蛮腰纤细,又因为出生数月几乎没怎么晒过太阳,她的皮肤就像是婴儿一样的白皙,光滑。

她长发披肩,脖子上戴着一条红色锁骨项链,细看美丽动人,让宋瓷一个女人看了都感到心醉。

但宋瓷却有种rain在偷穿大人衣服的荒谬福

宋瓷下意识回头去看爱德华。

只见爱德华正用同样如痴如醉的目光注视着rain。他的视线落在rain的身上,又像是在透过她的脸,凝视另一个人。

rain穿着高跟鞋,步伐不太稳的走到宋瓷的身边。

对宋瓷腼腆一笑,rain俏皮而害羞地道:“妈妈,我这么穿是不是很奇怪啊?还有这个鞋子,这个鞋子要怎么走路啊!”

她刚才下楼的时候,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宋瓷右手颤抖地伸了出去,一把握住rain洁白如玉的皓腕。

身后,爱德华锐利如芒的目光,无情而危险地刮着宋瓷的后背。

那眼神,就像是刀子。

宋瓷握住rain的手腕,冲她牵强地笑了笑。“rain。”宋瓷撒了一个谎言,她:“rain,妈妈肚子疼,你陪着妈妈回家,好不好?”

听到宋瓷肚子疼,rain神色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她没有犹豫,直接抬头告诉爱德华:“爱德华,妈妈身体不舒服,我今晚不能陪你坐船了。”

闻言,爱德华的眸子眯了起来。

他垂在腿边的手指轻轻地互相搓了起来。

爱德华的脸上露出了忧郁悲伤之色,他故作难过的问道:“rain,你只要妈妈,不要爱德华了吗?”

rain神色挣扎起来。

片刻后,她还是坚定地道:“爱德华,船可以以后再坐,但今晚,我想陪着妈妈。”

见rain选择了自己,宋瓷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宋瓷转过身来,牵着rain告诉爱德华:“爱德华,不如改日再出海,你看怎么样?”

能躲一日算一日。

爱德华没给她们回复,而是抬头,盯着上的明月。

每年的八月十五和正月十五,是全年月亮最盛大皎洁的时候。今正好是八月十五,错过今晚,就只能再等半年了。

爱德华等不起。

“不行哦。”

完,爱德华突然拿出他的枪,放在手里温柔地抚摸着。

那是无声的威胁。

一看到爱德华掏枪,宋瓷就抿紧了唇。她怎么忘了呢,她本身就是阶下囚,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爱德华的资格跟能力。

rain知道爱德华生气了,她反握住宋瓷的手,也有些不安。“爱德华,你生气了吗?”

爱德华对rain温柔地一笑,他偏头对下属:“杰克森,请姐和宋姐上船!”

“是!”

杰克森作势要押着宋瓷她们上船。

宋瓷挣扎开,“别碰我,我们自己有脚!”

杰克森耸了耸肩,没再坚持。

rain走在前面,宋瓷走在后面。

刚上到甲板上,一个阴冷的枪口便抵在宋瓷的腰后。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面料,宋瓷感受到枪口的冰寒,她后背肌肉顿时全部绷紧。

爱德华贴着宋瓷的侧脸,咬了咬她的耳朵,声地对她:“甜心,你会后悔跟着来的。”

宋瓷周身血液凝固住。

她捏紧双拳,咬牙切齿的问爱德华:“你想做什么?”

爱德华牙齿用力,宋瓷的耳朵都有了牙印。

她听到爱德华:“在她身上,做我想对你做却不能做的事。”

就这么一句话,便吓得宋瓷脸色苍白。

宋瓷娇躯颤抖,没敢做声。

夜色中,游艇乘风破浪行驶到海面。海风吹来,宋瓷的长裙黑发随风飘舞,爱德华近似痴迷地看着宋瓷,他:“和rain相比,你更像她。”

rain除了外形,没有哪一点像江时雨。

但宋瓷就不一样,她不仅长得像她妈妈,就连脾气,看人时的目光与神韵,都与江时雨如出一辙。

宋瓷哪里都对爱德华的胃口,可她偏偏是韩湛那个畜生的女人!

动畜生的女人,是脏了自己的身子!

爱德华越过宋瓷,朝前面走去。

宋瓷扶住栏杆,身体颤抖了许久,才踩着高跟鞋,步态不稳地走到前面的甲板上。

rain手里拿着一串葡萄,微微仰头,张开唇含住其中一颗圆圆的绿色的葡萄。

月色下,rain的肌肤白到发光,吹弹可破。宋瓷一个女人看到这一幕都热血难耐,更何论是爱德华那个变态?

见宋瓷过来,rain放下葡萄,担忧地询问宋瓷:“妈妈,你肚子还疼吗?”

宋瓷摇头,“已经好了。”

闻言,rain开心下来。

她将葡萄递给宋瓷,:“妈妈,这个葡萄好甜,你吃。”

宋瓷走过去,吃了一颗葡萄。

葡萄很甜,但宋瓷心里很酸。

爱德华进船舱里面去了,外面只有爱德华的下属在。宋瓷握住rain的一双手,她问道:“rain,你对男女之间的事,了解多少?”

rain虽然没有接受过学校的教育,但她也是看过电视受过儿童教育的。

rain当然知道男女之间的事。

“妈妈,你为什么问这种问题?”rain觉得宋瓷这个问题显得奇怪,好端赌,突然问起这个做什么呢?

宋瓷没解释,继而又问:“那你知道,什么人才能做那种事吗?”

rain微微红了脸。

她低下头去,声地:“当然是跟自己爱的男人。”

宋瓷余光里瞥见爱德华走了出来,她又问rain:“如果爱德华要那样对你,你觉得那正确吗?”

听到宋瓷的问题,爱德华也停下了脚步。

他目光诡谲地望着那两人,便看到rain很是夸张的摇起了脑袋,并大叫着:“妈妈你在开什么玩笑!爱德华跟我?这怎么可能!他可是我当做父亲般尊敬的人。”

宋瓷听到这个回答,满意了。

她挑衅地看向rain的身后。

爱德华的神色莫测,脸上不见愤怒。

紧接着,爱德华唇上扬起笑,他走到rain的身后,直接搂住她的腰,温柔地警告她:“rain,给你一个机会,收回刚才的话。”

rain抬起头,看到笑容不达眼底的爱德华。

爱德华是那种生自带强势气场的男人,rain很会察言观色,意识到爱德华生气了,她便闭紧了嘴巴。很敬爱爱德华,却也很惧怕爱德华。

爱德华凑近rain,他:“你刚才的话,让我很伤心。”

rain抖了抖那对粉透的耳朵,声音嘶哑地道:“我、我错话了。”

“乖孩子。”爱德华撩起rain的长发,放在鼻前嗅了嗅。

他挑目看向宋瓷,朝她露出一个冰冷诡异的笑容。

看到那个笑容,宋瓷有种被毒蛇缠住脖子的窒息福

牵着rain的手,爱德华告诉她:“来,rain,我给你准备了生日蛋糕。”

rain听到生日蛋糕,她目光都亮了起来,很快便忘了刚才的插曲。盯着那个蛋糕盒,rain好奇地问:“爱德华,今是谁过生日?”

爱德华:“你的。”

rain有些诧异。“今是我的生日?”rain不记得自己的生日是哪,记忆中,她就没有过过生日。

爱德华语气笃定。“对,你是今的生日。”

爱德华记得,江时雨将她的身体交给他的那个晚上,也是在这样一个月光皎皎的夜晚。

那晚上很冷,江时雨就穿着跟rain身上款式差不多的连衣裙,外面披着一件御寒的皮草外套。

那晚,正巧是江时雨的生日。

爱德华至今都记得当时江时雨闭着双眸,对着蛋糕唱歌吹许愿吹蜡烛的模样。倾国倾城的模样,诱人而又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