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明白了。”弄玉看着面前的母亲，眼中闪过失望的什么。

所有的没有只能存在于想象之中，而现实，往往是那么残酷。

“玉儿，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在弄玉的失望中，胡夫人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心中的猜疑，比起弄玉的失望，她则是恐惧。

“不，算了，我不想知道了。”

胡夫人放开弄玉的手，一步一步向外走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弄玉的眼睛中。

胡夫人很清楚，对于自己的问题，无论自己在弄玉那里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那个答案只能是答案，因为她并不能对其作出任何的改变。

与其知道，不如糊涂，况且，她所作的一切本就是为了让女儿生活的更好而已。

看着母亲的身影慢慢消失，弄玉的眼中流露出难明的笑意。

“他和我的关系吗？”弄玉慢慢合上房门，坐在了胡夫人刚刚坐过的地方。

看着铜镜中已经褪去了几分青涩的容颜，弄玉笑了。

“他是谁？他曾经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父亲’，他实现了我对父亲虽有的幻想，强大而又温柔。”

弄玉在自言自语中，拿起了母亲的胭脂，手掌迟疑了数息，终究还是打开了上面的盖子。

“可当他真的成为了我的‘父亲’时，我却后悔了。”弄玉说着已经将手指抹向了盒子中那殷红如血的胭脂。

而母女两人交谈中的那一位主人此时却不知道因为自己而在母女两人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当然，即使他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顶多说上一句有趣而已。

不过，相比于自己的母亲，弄玉终究还是败在了阅历，她没有看到自己母亲言语中的不实之处，而胡夫人的阅历虽然够了，但却败在了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