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我啥意思?”
“爷儿,你不是在卫生间里牛逼坏了?这会蹲这装狗啊。”庄洁踹他。
勾践能卧薪尝胆,陈麦冬也能,他仰头看她,“求求你了,去新房吧。”
庄洁得意坏了,哼哼两声,“我能去我就跟你姓,你不是牛逼吗,你不是爷我是女奴吗?”
“我没说你是女奴。”
“一个意思。“
“意思差远了。奴家是女子的自称。”陈麦冬解释。
“到我这就一个意思。”庄洁轻踹他。
陈麦冬原本就蹲着,被她一踹,人就趔趄。但他忍辱负重,任她踹,闷声不吭。
“回见了爷儿,女奴告退了。”庄洁大门一关,扭着屁股回屋。
陈麦冬微信她:你不下来我就冻死。
庄洁秒回:冻死就冻死。
陈麦冬说好话:宝贝儿,你不是想我了?
庄洁回:这会不想。
陈麦冬没再回,找了个显眼的位置蹲着。
庄洁洗漱完,掀窗帘往外看,陈麦冬黑狗似的蹲在路灯下。
庄洁微信他:冻死你。
陈麦冬不回。
庄洁回:冻烂你。
陈麦冬不回。
庄洁想下去打他,但他位置太显眼,不好下手。没一会收到条音频,里面是俩人喘息,呻吟,以及不堪入耳的话。
庄洁听完脸红心跳,难以置信这是俩人的私密话。陈麦冬回她:宝贝儿,下来。
庄洁又听完一遍,骂了他一句。
陈麦冬语音她:我错了宝贝儿,求求你了。都有人在群里出我洋相了。
庄洁看群信息,不知哪个鳖孙手欠,拍了陈麦冬发群里,然后@他:咋了大兄弟,有啥事想不开?
同时寥涛私信她:我快忍够你们了,要把洋相出尽。
庄洁回陈麦冬:找个黑地等我。
陈麦冬挪了位置,没一会儿,庄洁出来,先是踹了他一脚,随后抱着他坐上摩托,回了新房。
自然免不了一场烈火干柴,略过,不提。事后陈麦冬打开投影,俩人抱在床上,边抽烟边看。
庄洁乖顺地趴在他身上,想睡。陈麦冬不让,说马上就二十四点了,就情人节了。
庄洁不管,就要睡。
陈麦冬不理她,等抽完烟,缓过劲儿,人直接钻了被子里。庄洁被弄醒,先是骂他,随后上了性,手拽着他头发喊宝贝儿。
正上头,陈麦冬钻了出来,红着眼粗喘着气,“睡觉。”
庄洁想翻脸,陈麦冬看她,“自己来。”
庄洁翻坐他身上,大骂他王八蛋。
陈麦冬看她,看她不得其门,看她欲求不满。他唾弃自己心理变态,但他就是爱想着法地折磨她,征服她,要她哭喊,要她求饶。
庄洁彻底筋疲力尽,陈麦冬擦她额头的湿发,问她:“爽么?”
庄洁喘息,还带着颤音,“爽。”
陈麦冬很满意,吻吻她脸,“知道我为什么要极力取悦你?”
“你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