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客厅里响起他梦呓般的喃喃。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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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弯刀说要玩个痛快那就是真的玩个痛快。
这期间爬山、骑车、逮流浪猫去绝育……忙得不行,从她脸上绝对看不出她有任何心事。
作为她的儿子温璨也同样如此。
母子俩有时一同行动,有时各玩各的。
直到一周假期结束,离开花盒的前夜,母子俩和两个老人一起吃了顿无比丰盛的晚餐。
“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我怎么感觉街上气氛怪怪的,小区里也是……”
聊了一会儿后池弯刀随口问起。
温璨也回应道:“好像是,今天和外婆去买菜的时候我还看到警察了,不知道在找什么……”
“哎,别提了。”
老池叹了口气,给女儿和外孙碗里各夹了块鸡翅:“隔壁花之盒,你们知道吧?”
“当然。”池弯刀道,“想一年前我本来还打算资助他们呢,谁知道被老院长拒绝了,据说可能是整个高谭市条件最好的孤儿院,诶,那孙院长不就住我们楼上吗?”
“是啊,就是那个花之盒,有个孩子走丢了。”
“什么?多大了?男孩女孩?怎么走丢的?”池弯刀立刻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