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是投资,产业是产业。就像汽车城那个项目,我们砸钱进去叫投资,庆友集团砸钱进去那叫产业。”
“有区别吗?”
“当然有。我们投资的钱可进可出,产业不一样,需要经营。”
“反正财政大权都在你手里,你得把钱袋子管好。”
“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据说庆友集团跟井藤资本合作,是因为井藤资本帮庆友集团解决了澳洲矿产的事。”
卓青远略有吃惊,忍不住地叹道“还有这事,看来这个松田不简单。”
“在华阳的时候我们就专门研究过庆友集团,陆庆友的发家史也不简单,我个人觉得陆庆友和井藤资本合作,有些迫不得已。”
“对外贸易真有这么香吗?我姐现在也特别热衷这一块。”
“那是因为你目光短浅,人家都是放眼全球,你还守着家门口的一亩三分地。”
“又是一个媚外派,国外的月亮未必比国内的亮。”
第二天,卓青远到酒店替夏七逐个送走客人,他自己则留下来多待两天。
两个人都忙,聚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不多。现在夏七又忙于筹办公司,原本约定好的许多事情不得不一推再推。
北京的秋天特别短暂,十月的尾巴还没掐掉,天气就冷了起来。卓青远一时还适应不了这种的天气,两天后就回到华阳上学去了。
周末,卓青远带着一件礼物去找卓品超。黄晓娟二胎果然又生了儿子,小宝满月的时候卓青远正忙着总部庆典,没赶上。
此行去找卓品超,当然还有一个目地,那就是验证药方。
再见卓品超,卓青远觉得他比此前加苍老。
普通人很难理解一个科研人员的任务有多重,有时候纯粹是运气大于努力。很多实验成果都是偶然间被发现的,错过这种偶然,可能数十年或者一辈子的努力都将付之一炬。
与其他人相比,卓品超还是比较幸运的,他够聪明也够努力,他另辟蹊径用自己的方式,幸运地得到想要的实验成果。
但科研不比其它,必需反复验证,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自从有了两个孩子,卓品超的生活节奏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