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就是任性。”
卓品超有些乱弹琴,说话是东一榔头西一耙,没有一点逻辑。
不知是酒品差,还是心情原因。
卓品超有些沮丧,自己一直拼命读书,现在连换个房子的勇气都没有。
反倒是当年那个不学无术混不吝,如今事业辉煌,人人敬仰。金钱在他嘴里,仅仅是一种数字游戏。
这让他一时难以消化,心里极度矛盾。
从卓品超家出来,卓青远又给冯奕娇打电话,约她到老地方坐一坐。
卓青远随后又打给米琼,又把米琼叫上。
他现在是已婚人士,要注意影响。
卓青远不按常理出牌,以前有男助理不带。如今结完婚却带着一个女助理到处跑,他这是想考验自己?还是想考验他们的婚姻?
“苦行僧?”
刚一见面,冯奕娇就盯着米琼问着卓青远。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自当诫勉。”
米琼听得一头雾水,不解其意,自当没听见。
在婚礼时,冯奕娇和米琼有过一面之缘。但那也仅仅是会过面而已,彼此都没有印象。
“我徒弟,米琼!”
“对内还是对外?”
“对内。”
“谢谢,那对外呢?”
“我助理。”
冯奕娇竖起大拇指。
接下来聊工作,卓青远给生物医药研究中心做个专题,越热闹越好的那种。
他要让公众看到,他们在这方面的决心,把事情炒热。只有把事情炒热,新福医药才更值钱。
只要新福医药值钱,井藤资本才会死死咬住这块肉。
做医药研究他们是认真的,对付松田和井藤资本,他们也是认真的。上次输得不明不白,这一次要让他们付出点代价。
“你的动机是不是有问题?”
“我没办法解释清楚,一切都是凭直觉,就是单纯觉得松田的目地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