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座位上都是人,连过道上都有不少人站着,或者自己带了小马扎,坐在中间打扑克唠嗑。
人一多,车厢里的味道也十分丰富。
偏偏符婉重生后鼻子也敏锐得很,那满车厢的汗味脚臭味,以及隐约夹杂着的烟味,熏得她差点转身下了火车。
恐怖如斯,符婉远远看了眼两边的窗户,有不少车窗推了上去,但可能因为此时的火车没有启动,所以车厢里的味道一时散不出去。
“阿婉,怎么了,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东西?”
跟在符婉后面的方敏见符婉没有继续往前走,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符婉摇摇头,做了番心理建设后,视死如归地往车厢里头挤去。
走在最后的白千舟瞧见符婉那模样,被车厢味道熏皱的眉头松了松,随即提着行李包也跟了上去。
跟着拥挤的人群走了好一段路,符婉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然而,此时上头却坐着个陌生的男人。
而对面本属于白千舟和方敏的位置上,则是坐着个年轻女人,以及一个穿着鞋正在座位上又蹦又跳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