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一个大勺子给大家打粥的随胆,闻言偷偷揉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头子,然后说道:“这些粮食,还是省着吃吧,也别保证他们一天两碗粥了,一天一碗清粥饿不死就得了。”他是不想从翟府往外扛麻袋了,一趟一趟的背着麻袋翻墙,可不轻松呢,他对程风这边的几个人说:“你们几个谁换换我啊!”
“你不是刚拿起勺子吗?”乔榕道的语气虽然不好,但还是放下手里的粥碗,站起了身。
随胆道:“不行,我膀子疼。”
乔榕接过大勺子,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你就是懒!”
程风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他问程攸宁:“乔榕怎么了,感觉他看不上随胆呢?”
“有吗?”程攸眼珠子在眼眶里直打转
程风道:“有呀,我刚才观察了,自从我借粮回来,乔榕就一直瞪着随胆,时不时还恶狠狠地剜随胆两眼,火气很大的样子,他们两个是有什么矛盾吗?”
程攸宁赶忙把最后一口粥灌进肚里,匆忙起身说道:“爹爹,孩儿吃饱了,我去帮乔榕打稀粥。”
程风叮嘱说:“离锅远点,别烫到。”
“知道了爹爹。”
程攸宁跑到乔榕的跟前,鬼鬼祟祟的在乔榕身边说了些什么,显然乔榕没搭理他,样子还气鼓鼓的。不过程风也没多想,因为这对主仆偶尔有点小摩擦也不足为奇。
这口锅自从开火就没停火,事情确实如程风所料,这稀粥一煮便到了半夜,只要有人排队再等粥,这粥就得熬。
而另一边的随影也是半夜到的军营,整个军营里面都已经休息了,除了那一队一队巡逻的士兵,大帐里面十分的安静。
随影被士兵顺利地带到了万敛行的大帐前,然后进去一个士兵通报以后,随行走了出来。
随影见到随行,高兴的一把抱住了没什么表情的随行,嘴上还说:“哎呀,我可想死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