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影想到明天他可能要因为随胆打军仗,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照着随胆的后脑勺“啪啪”打了两下,然后说:“细作,醒醒吧,别说你的原始语言了。”
随胆倒是被随影这两下给拍醒了,但是人还有些迷糊:“唉?我是做梦吧,怎么看见随影了。”
随影照着他的脑袋上又拍了一下,然后似笑非笑地说:“清醒了嘛?没醒我还有办法!”
“别打了,再打就打傻了!”随胆护住了自己的脑袋。
“打不打你都跟傻子没什么区别。”
随胆这下彻底清醒了,他先随意地抠了抠鼻子,又呼噜了一把脸,然后才说话,“还真是你呀,你咋来了呢?”
“来看看你这细作在十一城里面是否快活。”
“我快活个屁,那日街头的三十大板,差点要了我胆胆的命。诶?你刚才叫我什么呀?”
“细作呀,我以后都叫你细作。”随影一边说话一边脱衣服。
“埋汰人是吧,为啥叫我细作呀?”
“哼!我就是专程来抓细作的,往里点,给我腾出半张床。”
随胆往里挪了挪身子,还一脸好奇地问:“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咋说出的话不阴不阳的呢,我什么时候成细作了。”
随影躺在床上以后才说了一句:“闫世昭说你是细作。”
“闫世昭?你看见他啦!”
“何止我看见他了,咱们老大也看见他了。”
“啊?他还没死嘛?”
“他为什么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