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不来,我孙子就变成戏子了!”
“爹,哪有您说的那么邪乎,他就是随便唱着玩呢。”
程攸宁也知道坏事了,他爹爹替他说话他就猛劲点头。
万老爷过去是严父,但是在程风面前始终是慈父,满打满算,他就罚过程风一次,还是因为程攸宁一把火烧了祠堂,程风父代子过,但这次他不能做事不理,“风儿,唱戏绝非正道,辱我万家门风,今日家法是少不了了。”
程攸宁为了能让自己免受家法,反问自己的爷爷:“爷爷,唱戏不是正道,那为什么大家都去听戏呢,难道就是找乐子吗?而且,我小爷爷今天也去了呢,他也是找乐子吗?”
万老爷闻言更是火冒三丈,“不要把你小爷爷搬出来说事,我先收拾你们父子俩,一会儿我就去收拾你小爷爷!你们三个,一个都逃不掉。”
程攸宁见自己的爷爷要动真格的,吓的赶紧说:“爷爷,我娘已经罚我和爹爹抄家法百遍了,您就别动家法了吧。”
万老爷说:“是呀,但是你们父子有诚心悔过吗,你们有动笔写一个字吗,你反而不务正道的在家里唱起了戏,程攸宁,你给爷爷记牢了,以后只要唱戏爷爷就给你上家法。”
“奶奶,您替孙儿说两句好话吧,孙儿不唱就是了。”
万夫人说:“孙儿呀,不吃一堑,难张一志,什么事情奶奶都能纵容你,唯独这个和戏子搭边的事情,奶奶不能容忍。”
“那要动什么家法啊?”
万老爷说:“看来你对我们万家的家法记的还不够牢,来人……”
经过万老爷和万夫人一通说教,程风和程攸宁都被打了板子,即使心里不服也都不敢言语,父子两人双双的躺在床上,程攸宁一副不解的样子,“爹爹,你说这事情怎么就突然演变的这么严重呢?孩儿想不通啊!爹爹,您觉不觉得咱们这次的板子挨的好冤枉啊!”
程风趴在枕头上,忍着屁股的疼痛说:“打都打了,还想什么冤不冤的,以后咱们父子不去戏园子不就行啦!”
程攸宁虽然有些遗憾,但还心怀侥幸地说:“爹爹,可是孩儿还没听够那戏呢,爷爷说不准我唱戏,但是没说不准我听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