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万夫人赶紧合十双手,“阿弥陀佛,谢天谢地,我孙儿不是疯傻就好。”
黄尘鸣的这句话让这一屋子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万敛行指挥说:“你们赶快给这个孩子找找病根,即使不是疯傻,这也不正常啊!”
随影歪着脑袋围着程攸宁来来回回绕了三圈,“我咋感觉他这个样子有点熟悉呢。”
万敛行说:“你说说看!”
随影观察来观察去,然后说:“我看这孩子是醉酒了,随胆喝多了酒不就神神叨叨的说怪话吗,同样也是叫不醒,我看他们的情况如出一辙,应该是酒喝多了耍酒疯。”
万敛行说:“这孩子喝酒啦?”
程风张大了嘴巴,他这是关心则乱啊,他怎么就没往这里想呢:“我儿子确实喝酒了!”
“喝了多少啊?”
“半壶!”
万敛行有些嫌弃地说:“多大的半壶酒啊,就把他醉成这样,这酒量也太浅了吧。”
这时乔榕跑到桌子边把那两个酒壶拎了起来,掂了掂说:“不好了,小少爷应该是喝了两壶酒!”
程风这就想不明白了,怎么就从半壶酒演变成了两壶呢!“睡前就喝了半壶啊,剩下的难道是他偷偷起来喝的?”
听程风把事情说完,万老爷无奈地叹息一声:“荒唐!赶快给孩子喂两粒解酒药!”
折腾这么久,终于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大家的心都放下了一半。
这喂药的活除了程风谁也做不来,他把药费劲巴拉的塞到程攸宁的嘴里以后,程攸宁就像吐果核一样,“噗”地一声吐到很远以外,如此反复数次,万敛行说:“算了,让他闹吧,一会儿就醒酒了!”
深更半夜,一群人盯着一个程攸宁看,那地中央就是程攸宁的舞台,不管他光着脚丫子怎么转悠,都不会出离地中央。
万敛行拿着扇子一边扇一边用眼睛瞄着他大哥,他大哥的脸很臭,但是好过他刚进来那会儿,那会屋子里面的人都要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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