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爱而不得,莫听溪回胡乱说来。”
宋观舟伸手拂开他,忽地拽住裴岸衣领子,拽下了男人的身子,“裴岸,你如今是我的男人,什么文三金三的,莫要再去记挂,否则我就不要你了。”
裴岸瞧着故作凶狠的娘子,低声浅笑,眉眼含情,唇角上扬。
好似止不住的得意。
这可是宋观舟头一次说出心中所想,他轻轻握住宋观舟纤细小手,柔声说道,“放心,裴四的心就这么大,娘子早已把裴四的心,填得满满当当。”
没有旁人!
再是天仙下凡,也不可能替代宋观舟半分。
裴岸心叹,纵使他也是博览全书,算得略有才学,可在情爱二字之上,他口中所言的,却也只是心中所想的两三分。
从前不觉自己木讷,而今面对宋观舟,不禁感叹,还是口舌愚笨。
宋观舟见他说得认真,本是戏谑之言,也当了真。
她嘟着嘴儿,挣脱开裴岸的大手,探过半张娇颜,看向秦庆东,“秦二,你一日日的,就不盼着我夫妻好,总是挑拨离间,真是要不得。”
秦庆东大剌剌的吃着茶,哼笑起来,“本就是你霸道,若不是你横插一脚,文三姑娘如今可就是裴家四少夫人了。”
“溪回!”
“二公子!”
裴岸与许凌白齐齐出声,宋观舟哼笑,“……我敢爱敢恨,心有所行,就付之于行动,四郎是我的,你秦二羡慕不来!”
秦庆东何曾见过这般厚颜之人,登时折扇一收,“宋观舟,我与淩白再是你的亲人,你也不该这般直抒胸臆,没个女子该有的端庄。”
呸!
宋观舟假意啐了一口,“来日里我同四姑娘说来,看她怎地收拾你。”
“呵!”
秦庆东啪的一声又打开折扇,风流性子不改,对着自己就是三五下扇风,“等文四入门,她必是要三从四德,观舟啊,这天下女子,大多是不能像你与四郎这样,文四平日里走南闯北,真嫁入秦家,她就只能是秦家二少夫人。”
这句话,说得随意,但却让宋观舟听得愣在原地。
她几乎没费什么心思,就明白了秦庆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