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宋幼安被这话吓得措不及防,攸地抬头,立时摆手摇头,甚是惊慌失措,“当当当……当然不是,四公子误会。”
裴岸起了试探之心,追问道,“你惯常冷漠,除却你兄弟的事儿,少见你如此急切否认,想来不是心爱之人,也是极为看重之人。”
听到这里,宋幼安倒也没有否认。
好一会儿,斟酌词句,方才谨慎说道,“是极好的人儿。”
“比郡王爷还好?”
呃……
宋幼安摇头,“郡王爷与我牵绊多年,我记得当年他救了我的恩情,可也怨恨他这些时日对我的暴行。说到这里,也是我今日请四公子过来,所要深谈之事儿。”
他岔开了姐姐的话题,回归正道。
裴岸大约试探出,宋幼安对自家娘子应是没有男女之情。
登时也松了口气,示意宋幼安继续说道,“那就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
“虽说四公子预示大姑娘入了郡王府,不会马上得个诰封,但也是水涨船高,地位尊贵,若真让她得逞,势必对尊夫人不利,同样,对我这样朝不保夕的人来说,她那般强势心狠,我也不愿与她对上——”
“嗯……?”
裴岸似有明白,但未曾道明,只听着宋幼安接下来的话语,宋幼安似是下定决心,冷不丁开口,“四公子,请您助我一臂之力,搅乱这场亲事。”
“这是圣上与太后娘娘钦定的亲事,也是郡王爷所求,你撼动不了。”
裴岸一针见血。
宋幼安听来,面露苦笑。
“我知,郡王爷为了自己考量,借这桩亲事,与金大将军绑在一起,但金拂云实在可恨,她若入府做了主母,绝不会多留我一日。”
暂且不说自己与雍郡王同寝共被的情事,必将遭到金拂云鄙夷,她真要杀了自己,易如反掌。
裴岸听来,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