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回了府里,这命估计也保不住。

看着从水底捞出来昏迷不醒的老货,冷笑不已,也没让人收拾,就这么拖着半死的人回了府。

他还担心那个倒霉的蠢丫头,不知是不是伤到脑袋了,流了那么多血。

这老货,就该被活剐了才是。

蠢丫头,你可得命大点。

裴桉听着站在清风苑外,听下底下人汇报情况,脸色黑沉一片,深邃锋利眼眸里流出一丝戾气。

转身大步朝着正院走去。

这是第一次,他不顾母亲的情绪,出于私心,想要保住一个人。

用尽一切办法,不惜代价。

宁氏一整天都心神不宁,一点消息没收到。

这十分不正常。

事情办没办好,总有个信。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好消息没收到,倒是先见到一身寒意的儿子。

宁氏揪着帕子,怔愣在原地,看向他。

“桉儿?”心慌喊了喊。

裴桉面色沉稳,上前两步,朝她请安,礼数周全,和往常一般。

“母亲。”

宁氏强忍住紧张,调整语气坐回椅子上,温和询问:“是有什么事情吗?”

对上儿子深沉的视线,宁氏快要维持不住脸上平稳的表情。

总有一种不好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