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被安排在一间屋子里,是从诊堂进后院,右手一侧第二个房间。
听石新玉说,第一个房间是他和他爹偶尔住的。
他们一般都是有住馆病人时才住,不然都是在下午晚饭前关门上锁,回家去住。
和他们住的屋子门对门的那一侧,也是两间屋子,是给病人住的。
现在两间都住着人。
一间的是那人腿脚发酸肿胀,后来疼痛不已,鞋袜都穿不上了,直到路也没办法走了,才算是过来瞧病了。
还有一个是与人打架,被打破了头昏过去了,让人送到这儿的。
后面院墙那一侧,除了一间茅房和一间厨房各在两头,中间夹着两间屋子,不住人,是存药、放东西用的。
厨房门口还搭了个棚子,棚子下整整齐齐码着柴棒棒。
院子虽小,正中间栽的一棵枣树可粗着呢。
据石新玉说,那棵树自十年前他们盘下这片儿地方的时候就有,十年来也吃了不少它结的枣子。